此刻的楚万珍终于是第一次露出了害怕的表情。
她是真的没想到,凌鸿德什么事情都知道。
自己的身份他知道,柳素然的事情他也知道。
还有什么不知道?
难道二皇子的死?
凌鸿德似乎也是看出了她的心思,这才直接说道:“你不用猜了。”
“老二自从柳素然跑了以后,整个人就废了。”
“是朕派常大伴给他送去的鸩酒。”
楚万珍身体一软,整个人摊在地上。
凌鸿德看了她一眼,神色冷静:“怎么,今天才知道在朕面前玩这些小把戏没用了?”
“陛下……臣妾……臣妾知错了……”
……
一早醒来,凌云赶紧洗漱一番,吃过早饭后。
凌云带着凌宏誉便是去操持这茶叶的事情。
这几天里,凌云基本上每天都在忙着这件事情。
甚至连吴国使者到了蓟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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